蛇郎君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沙漠玫瑰(元老兄弟篇)

可以和上一篇沙漠玫瑰一起看,但是時間是在薩諾斯剛彈了手指之後,我只是想寫小小坦納里(YO)
之後可能會改名子,可能,我對取名子一直不在行。





  等宗師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壓抑著滔天的怒火,在已經成為廢墟的知無領域中尋找。

  薩諾斯已經離開,或許沒有離開很久,一些起火的地方仍熊熊燃燒著,遠方不時傳來坍塌碎裂的聲音,一個什麼東西正在規律的滴著水。

  「坦納里,回答我!」

  拋出的訊息像入了黑洞,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也一點回音都沒有收到。

  

  在收藏者的預知夢中出現薩諾斯後,收藏者便開始試著阻止他的最終目標,在他最開始的數個計劃失敗後,他開始嘗試新的一輪計畫──表面上營造出和其他宇宙元老不合的假象,私底下仍以意識連結的方式與其他元老交換情報。

  儘管宗師對這兄弟的行為不以為意,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好幫法。宇宙元老都各自握有某方面的權力與能力,對外放出元老間彼此不合的消息,確實有可能會吸引一些勢力想要拉攏元老,但這同時也等於對外宣告擁有其中一顆無限寶石的收藏者已經沒有其他元老作為後盾。

  所以宗師無論如何都不接受收藏者斷開與他們的意識連結。

  「烏木侯的能力也是精神控制。」收藏者看著宗師。

  「我的能力比他強!」宗師緊咬著牙,這讓他的發音全都模糊不清──砸毀一整個房間並沒有讓他的心情好一點。

  「薩諾斯取得其他無限寶石後的能力無法估算,烏木侯有可能會順著意識連結的路徑攻擊你們。」收藏者看著宗師又摔碎一瓶酒,心底要補給宗師的東西也悄悄的加了值。

  「這和我們當初說好的不一樣。」

  「情況不同了,恩‧杜維,遊戲規則改了。」

  「我能保護你們!」

  「我們沒有一個人能贏過無限寶石。」

  宗師瞬移到收藏者面前,掐住他的脖子。

  「不要試探我的底線,坦納里。」宗師的手勁很強,收藏者只來得及聽見脖子發出一聲清脆的「喀擦」。

  宗師鬆開手,收藏者順著重力衰落地面,身體歪斜,宗師也不再管他,從地上的殘骸裡撈出一瓶還沒破掉的酒,逕自坐在上沙發喝了起來。

  「我不管這個宇宙會因為薩諾斯付出什麼代價。有必要的話,我會一直殺你,直到你的身體用完為止,只要我能讓你放棄那個念頭。」宗師猛灌了幾口酒後低聲說道,彷彿他是說給自己聽。

  但是一個沙啞的聲音回應了。

  「一半宇宙的生命會消失。」

  「那與我們無關。」

  「無數人會失去他們的親人、朋友、會失去他們的至愛,而且是毫無理由的失去。」

  宗師狠狠地將那個空瓶子往牆上一扔,刺耳的聲音暫時阻止了收藏者,但宗師知道那只是暫時的。

  「生命會消亡、會傳遞,但不是藉由這種方式。」

  宗師身後站著收藏者,他沉默的站著,宗師知道他在等他說話,說那句話。

  他們認識彼此已經太久,甚至超過其他任何一位元老,宗師知道這場爭吵他毫無勝算,他只是在對自己的無能發洩而已。

  宗師依舊沉默著-這對他來說很困難-他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想像他們就這樣沉默著,他坐著,收藏者站著,薩卡上遊行的歌唱一首又一首的唱下去,越來越小聲、越來越遠,身邊的一切都逐漸腐朽、消逝,數不清的蟲洞不再投擲下垃圾,天空中遙遠的發光體熄滅,最後整個星球都荒蕪一片。

  而他們依然沉默著。

  

  「坦納里!」宗師大叫,回音在每個角落迴盪,在空間裡逐漸遠去。

  宗師只知道收藏者說他在事情結束之前絕對不會離開知無領域,但即便只有知無領域,在斷掉聯繫的狀態下,宗師也難以知道收藏者的確實位置。

  現實寶石在薩諾斯手中,那就代表收藏者對薩諾斯來說已經沒用,他不會無聊到把收藏者關在什麼地方,等著什麼時候用他作籌碼。

  收藏者說得沒錯,宇宙元老裡有沒有一個能贏過無限寶石。

  或許他去薩卡找自己了,或是地球。宗師蹲下來,雙手抱住頭,遠方有什麼東西正在滴水,或許是水管破了,一滴一滴的,重重落在金屬上,發出沉悶又清脆的聲響。

  「……」

  宗師突然抬起頭,有什麼東西正朝他走過來。

  腳步很輕,又有點踉蹌,他似乎很急,直直的走來,但是又停在他身後一段距離的地方。

  宗師轉身,看到一個白髮的孩子躲在籠子後面。

  他很小,可能只有七、八歲,在籠子後探了半個腦袋出來看他。

  宗師見過這個孩子,但當時他比較大一點。在很久之前,在無限寶石還乏人問津,元老們也還沒有和死亡簽訂契約的時候,宗師曾經無意間得到時間寶石,並讓自己和收藏者回到十一歲的時候。

  「我的空間裡有各個時候的我。」收藏者似乎不能理解宗師這樣做的理由,他拉起拖地的衣服抱在手中,困惑的看著宗師。

  「但你沒有見過這個時候的我啊。」宗師有趣的察看自己小小的手,把掉到地上的褲子踢到一邊,拉起收藏者的手在那個星球上跑跳。

  不過這次自己沒有一起變小了。宗師伸手想要把那孩子拉出來,但是收藏者更加縮在籠子後。

  「坦納里,怎麼了?」宗師蹲下來,讓自己的視線和孩子平行,他看到收藏者的眉毛微微的皺著,光滑的眉間壟起--他正在為什麼事情困擾。

  「我沒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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