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郎君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景零】所以說工作後的娛樂是必要的

一直以來以為只是竹馬的兩人關係確定的瞬間。

YO!

 

 

  這本來只是一個美意,辛苦工作的同仁們在事情告一段落後,一起去看一部以日本為背景的奇幻動畫片……

 

  諸伏景光拉著好友回到家裡,撥開電燈後,看到好友還站在原地。

  降谷零在生氣,他的雙手握拳、身體僵硬、肩膀拱起,甚至輕微的在顫抖,但是諸伏就是看到了好友頭頂上搭拉著的耳朵。

  諸伏拉著好友往沙發上躺,順勢接住對方僵硬的身體。

  降谷看著瘦,但衣服底下也是實打實的肌肉,他順著竹馬的動作毫不留情地一壓,底下的身體意料之中的一繃,還有壓抑的痛呼,一會兒後胸腔才又開始起伏,零隨著胸膛的動作起伏著,期待已久的撫摸也終於在髮旋上到來。

  「零?」

  被叫喚名子的人把臉埋進好友的胸膛蹭了蹭,聽見對方因為癢而忍耐的笑聲心情已經好了些。

  「零?」諸伏又喊了一次,這次降谷懶洋洋地回了一聲。

  「三樓的審問層要出去的話需要電子卡的,所以犯人沒辦法直接跑掉。」

  「恩。」

  「鐵路沿線都會有警力支援,也能互相連絡,犯人不可能這樣暢行無阻的跑下去。」

  「恩。」

  「我們每年都會舉行體適能檢測,沒理由追不到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恩。」

  「還有……」

  「恩。」

  「你的戀人也絕對不會淹沒的。」

  諸伏托起降谷的臉,看進那雙眼睛裡,認認真真的說著。

  降谷的眼睛在好友臉上飄移了幾下,最後也深深的看進那雙眼睛裡。

  「噗哧!」

  兩人的互視最終以降谷忍不住的一笑作結束。金髮黑膚的小夥子抿起彎成一道弧線的嘴,眼睛也笑彎了,一下又把臉埋回老友的胸膛裡。

  「我很認真的在安慰你耶。」諸伏抱怨,看著降谷的翹起來前後搖晃的小腿,嘴角忍不住也彎了起來,但是聲音依然盡力保持著嚴肅。

  「我知道。」

  降谷就丟下了這句話便沒再說話。他拉過諸伏其中一隻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湊到眼前看著。

  諸伏的手不厚,也不會說單薄,有點硬,掌心的紋路明顯深刻,帶著長期持槍的厚繭,但是降谷喜歡他撫摸自己時的溫柔。

  不諱言的,降谷喜歡諸伏,他喜歡而且熱衷於在好友面前展現他任性不講理的一面,例如在半夜時端著滿身的傷口跑去敲諸伏的宿舍房門後,再髒兮兮的鑽到他的床上、又例如吃到不好吃的餐廳後,一聲不吭的回家,直到好友端著一碗冰淇淋出來,一人一匙的分著吃掉、又例如看了一部動畫後,因為不可能發生的情節,幼稚的發著脾氣。

  年近而立之年的日本公安,在情商發展這塊仍然一點進步都沒有,顯然降谷小時候在宮野愛蓮娜那裡取得關注的方式十分受用。

  降谷搓揉著諸伏的手,目光順著掌心那些錯綜的線條移動著,像小時候玩的梯子迷宮,一道一道的,但是爬到的地方不是最頂端的寶箱。

  「我的戀人嗎……」

  降谷看著諸伏的手。

  「恩,雖然說現在全球暖化,但要像電影那樣一下子就淹起來是不太可能啦。」諸伏看著天花板,絮絮叨叨的說著,「至少在我們有生之年應該是看不到了。」

  諸伏低頭,看到他漂亮的童年好友趴在他的胸膛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是……說錯什麼了嗎?諸伏被這表情盯的慌,強裝鎮定的微笑著。

  「怎麼了嗎?零。」

  降谷歪了歪頭,在諸伏的腰上坐起來。

  「景,你會游泳嗎?」

  諸伏被這突然的一題問的一愣,眨了眨眼。

  「會……會啊,我們不是還有一起遊過泳嗎?」

  「那這樣我的戀人就不會被淹沒了呢。」

  說完這句話,零終於從好友身上起了身,沒事一樣的走到廚房去,從冰箱裡拿出起司蛋糕,取兩支湯匙,一隻遞給還愣著的景光。

  兩人就著電視裡的綜藝節目一人一口的吃完了蛋糕,依次洗完了澡,最後躺上床然後關了電燈。

  諸伏在黑暗中看著天花板,電燈的輪廓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來,某個念頭也終於在他的腦中清晰了起來。

  他猛的坐起來,用力搖晃著一旁好友的肩膀。

  「零?零!起來!你剛剛那是告白的意思嗎?零!零?」

  「吵死了!明天還要上班耶!」降谷揮開諸伏的手,裹著棉被側過身去,留下諸伏一人在黑暗中凌亂。

  

  

 

如果諸伏和日本掉進水裡了,不知道降谷會救誰(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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